在秦夢芸咿唔之間,巴人岳更加深了攻勢,他一條腿分開了秦夢芸的玉腿,破去了秦夢芸最後一絲矜持的夾緊,去承接、去感受秦夢芸滑出的淫液,一邊將只手順著秦夢芸細緻嫩滑的肌膚游去,在秦夢芸的半推半就和胡玉倩的幫忙下,褪去她僅餘的薄紗,將秦夢芸剝成了一隻赤裸裸的小白羊,那嘴更罩住她的香峰,舌頭噙住了秦夢芸已然綻開的蓓蕾,開始連吮帶吸起來,秦夢芸感到一陣熱熱的、軟軟的舌尖,甜蜜溫柔地服侍著她敏感無比的香峰和蓓蕾,舐的她渾身舒暢,感覺上好像毛孔都給舐開來了,整個人又輕又軟,真正是飄飄然。
柏莎侧了一下头和她的爱人商量:”我先侍奉主人的龟头,你去服侍主人的圣袋,到中途我们再换。
就这么开了一个多小时后,路上已经几乎见不到任何轿车,只有时不时被我超越的重型自动驾驶货车。
室内的布局并不算局促但也谈不上有多宽敞,走过简单的厨房和餐厅就是只摆得下一张沙发和茶几的起居室,一旁就是红晓音每晚休息的卧室了。
在下了若干次决心后,我终于合上了笔记本计算机,把它放到一边,把腿从座位上又挪了下来,又过了几秒钟,我鼓足勇气,把手伸到了裙襬下面,把裙襬掀起到膝盖上面二十公分的样子,那个男孩儿显然吃了一惊,我两只手轻轻揪起袜口边往下褪,边扭过头去笑着对他说:“我还是脱了吧。
下面被强行撑开,陈蓉微微有点疼,但更多的还是爽,无与伦比的那种刺激,好像过电一样让她轻轻颤抖着。